堂读书。
等李恪忙过了,得空回府看他,已经过了两个多月。
皇帝停灵在京郊,等钦天监择好吉日,再行入葬。
皇孙谋逆案已有定论,两位皇孙俱已圈禁,随扈家族都遭到了清洗。黄家、赵家、钱家也都各有处置。在得知黄家被罢官抄家将要返乡之时,金堂难得低调出府,送了五百两程仪给黄公子,谢他当初想来参加宴会的心。
谢洛早被罢官回家,又和此事没有联系,自然无人寻他的麻烦,谢泽和二皇孙交从甚密,却反应极快的交上了自己没有参与谋逆,并多有劝谏的证据,为了谢斓的颜面,也就成了最早被放出来的那一批人。不过职位定然是没了的。
李恪进到有涯斋,身上气势与从前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金堂读书读得懵了,一抬头看见李恪,还以为是花了眼:“姐夫?”
等反应过来之后,他立刻高兴的从位置上起来,快步走到李恪身边,眼神晶亮:“参加皇上!”
李恪免了他的礼,叫他起来:“我还说你自个儿在府里待不住,想不到,还挺能自得其乐。”
“可不就是待不住吗,”金堂哀怨道,“那不是姐夫你明年要开恩正并科,还要我拿个好成绩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