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丽丝皱着眉头咬着指甲：“你让我想想。”
然后爱丽丝随手召唤出了一块虚拟屏幕，开始在上边不断的计算着什么东西，霍远也不打扰他，拿着一个空杯子放在嘴边转来转去，也不说话。
爱丽丝计算了有十几分钟，变故突生。
虚拟屏幕上爱丽丝运算的东西突然消失的一干二净，一张人脸缓缓浮现在上面，从模糊到凝实，渐渐凝聚出一张易秋实熟悉的脸。
伊雅女神。
伊雅张口，声音有些虚弱：“这位先生说的可行，也正是我这次醒来要告诉你们的。”
易秋实猛地站了起来：“伊雅！你......我还以为......”
“还以为我死了对不对？”她笑了笑，“我只是太虚弱了，一时醒不过来了而已。”
霍远明知道这是伊雅女神，却问了一个和话题完全不相干的问题：“怎么称呼？”
伊雅笑了笑，看霍远的目光友善了起来：“就叫伊雅吧，虽然我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知道自己的经历全都是被设计好的，但到了现在，我和伊雅之间已经没什么分别了。”
还是有分别的，比如说眼前这个人，或者说智能程序，她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