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对,乐韶歌心想,这肯定会生气吧。
她甚至都有些想假装想起来,好安慰安慰他了。
却也只能无奈的笑着解释,“如公子所见,我忘了好些事。”算了,还是坦诚到底吧, “事实上除了自己的名字,别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不光公子,连师父是谁,家在何处,有什么师弟师妹都想不起来……对了,连自己会弹琴都是刚刚才知道的。”
她说着就又疑惑起来——咦,她为什么要拿师父师弟师妹来举例?正常该说父母兄弟吧?莫非她本来就没有父母兄弟,是师门将她抚养长大?嗯,说得通。
“还请公子不要介怀。”
公子显然很想释怀,也显然天性小气——倒也不能怪他,生得这么好看的少年,比旁人骄傲些也实属正常。
但他显然最终还是谅解了,似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乐韶歌稍稍松懈下来,于是得寸进尺,谨慎试探,“所以……公子和我是什么关系?”
那小公子又流露出很复杂,很……内伤的表情。
有那么一瞬间,乐韶歌甚至觉得他很想放纵自己作恶来报复她欺人太甚的试探。
——等等,她为什么会读出这种试探在他看来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