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突然释怀,他跟一个女子计较什么。早知道傅生是个姑娘,他也不至于……
傅生很不甘心,“王爷说笑了,郎君既是妾身的夫君,这日后当然就是妾身的人,又何谈王爷将郎君交给妾身?”
晋王一怔,“……”果然是傅生,一样的胡搅难缠。
温泽不想将事情闹大,遂吩咐了翠书,“上早膳吧。”
晋王留下吃了早茶,告辞之时,温泽亲自相送,行至垂花门,晋王右手指尖挠了挠高挺的鼻梁,有些不太自在,“你们两个……是几时好上的?”
对于晋王,温泽已有所忌惮。
温泽欲言又止。
如今立场不同,即便旧时情分犹在,有些事也不便言明。
晋王看出温泽的为难,不由得又是一声苦笑,他拍了拍温泽的肩头,叹道:“阿泽,你好自为之,她……恐怕是一朵带刺的花。”
温泽,“……”
晋王一离开,傅生就蹭了过来,仿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皇上不会放过晋王的,阿泽,你我已经选择站队了,不可当墙头草。”
温泽斜睨了她一眼,“你不会是在吃晋王的醋?”
细细一回想,傅生这些年一直在说晋王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