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恨。
温舒宜稍稍纳闷,她其实能理解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但杏儿倘若只是拿钱办事,她对自己的恨意不会这般明显,这一点令她想不通。可此前以免打草惊蛇,温舒宜并未多问。
这时,温舒宜很平静的道了一句,“你为何恨我?”
杏儿抬起头来,目光对上了温舒宜的眼,她眉心的小火焰煞是坚定,嘴上却答,“昭淑媛多虑了,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并不恨您。”
温舒宜,“……”不对,哪里出了问题。
眼下,温舒宜暂时无心顾及一个宫婢,她双眼楚楚可怜的望向帝王,“皇上,妾身不懂贤妃姐姐在说什么,亦是不知几时扎过小人,妾身提议让贤妃姐姐搜宫,以还妾身一个清白。”
贤妃与温舒宜,一个咄咄逼人,面目可憎;另一个娇弱可怜,善解人意。
褚彦胸膛微微起伏,他这人一贯不喜表露情绪,既然娇娇如此坦荡了,他肯定要促成此事,即便一会当真搜罗到了什么,他也会想法子替娇娇洗清罪名。
褚彦的目光在杏儿身上扫过,隐露杀意。
“好,既然贤妃如此笃定,那就搜宫吧,可倘若……什么也没搜到,贤妃你好自为之!”帝王嗓音低沉,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