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丞相府的恩荫过活,毫无本事可言,惯会欺软怕硬。
“傅、傅大人,我等是宋家人,今日当真只是路过。”男子嬉皮笑脸,态度与方才截然不同。
温泽看着这一幕,有什么东西在他内心生根发芽,对权势的渴望,从未像这一刻一般如此强烈。
他握着拐杖的那只手攥的死紧,亦如曾经握.着他的剑,那双清澈的眼,重新有了锐利与野心。
他没说话,敛默着,承受着所有人或是同情,或是嘲讽的目光。
他要记住这一切,记住内心被伤的千疮百孔的滋味,记住生而为人的无奈,记住被人践踏在脚底的窒息!
傅生容貌奇俊,因为长的太过白嫩精致,幼时初见温泽时,还被对方当做了小姑娘对待。但傅生在燕京是出了名的毒舌,说话素来直接,一针见血,饶是当朝丞相大人也深受他的摧残。
众人皆瞩目着他清隽俊美的容颜时,只闻他哼嗤一笑。
“呵,宋家人?哪个宋家?”傅生一脸不屑,“该不会是城西丞相府的宋家吧?本官与丞相“私交甚笃”,却是不曾听闻宋府有你们这样的败家子弟。”
几名男子俱是僵住。
若是被旁人当面骂做“败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