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突然拿走妻子手中的酒壶,在无人之处将其全部收入‘九刺’。
然后在苏苒之错愕的目光中,秦无眼眸漆黑,耳垂愈发滚烫,他开口:“与夫人一醉方休,这些酒……恐、怕、不、够。”
苏苒之:“……”
回去途中,两人很默契的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能看到云水镇最高那户上翘的屋檐,苏苒之才想起缩地成寸的施展方法。
“刚刚缩地成寸之术能停下来,好像是因为我双脚同时离开了地面。”
秦无偏头看她。
苏苒之继续说:“我觉得自己还是找准这个术法开始和结束的关键。”不然每次都要靠跳起来才能结束,那场景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当时在岭南影,她确实没想过能立即施展出来。
毕竟事先她还没摸索清楚所谓‘缩地成寸’到底缩多少,待她找到其中诀窍,能自行开始和停下的话,用这个术法代替土遁术,也可以一日千里。
苏苒之在他手背上画简易的阵法图,细说‘缩地成寸’和传送阵的不同之处。
秦无在术法研究的细节方面不敏感,创新不足,但却能跟得上苏苒之的思维。
只要苏苒之一说,他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