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内烛光昏暗,苏苒之只有小半边脸上才能笼着那层微弱的光。
可她的眼睛又很亮,仿佛聚拢了脸上的所有光一样,打眼看去只能注意到那双清明的眸子。
老气横秋的兔子精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他感觉自己被看穿了。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因为苏苒之捻起了他的一缕发丝,丝毫不给他辩解的机会,直截了当的说:“这里的血迹你没洗干净,先生。她是当着你的面没的吧?血迹溅了多少出来?嗯?”
兔子精所有的庄重都绷不住了,整只妖抖成了筛糠子。
他招了:“是,这次山神婚宴,我是带着自己的小情儿来的。她比我家里的那黄脸婆好那么多,声音柔软,身体柔软,我想怎么弄她都配合……”
秦无将桌上的茶盏塞进这老不休的嘴里。
兔牙坚硬,兔子精还没反应过来,就把茶盏咬碎了。
碎瓷卡在他嘴巴里、舌头上,勾出缕缕血丝。
兔子精本来就胆小,这会儿受惊过度,一下蹦出几米远,苏苒之和秦无都没来得及拦。
但他不敢出门,吐出碎瓷后,只能老实的招——
“我跟白妹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