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但桑落记得很清,那就是没人配得上她所等待的国君。
在她那断断续续的记忆中,天庭上无一人能配得上国君。
可自从秦无来了,苏苒之就一直跟他在一起,这话桑落都找不到人说去。
唯一能与之交谈的侍女,一张口就是‘国君娶夫’,给人连‘官职’都安排好了。
桑落挥挥手,让她下去了,自己一个人支着下巴烦忧。
苏苒之和秦无歇息在神女墓这边的偏殿,那里没有棺材,只有一些桑落从沙漠里带出来的小玩意儿。
还有当年的床榻。
给桑落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当着秦无的面说‘国君夫妻还请分开睡’。
于是,桑落锤锤脑袋,自顾自的担惊受怕去了。
侍女再次悄悄来临:“明儿个就是涤墨节,神女,您不是说昭告国君的身份吗?您看是您在‘域’内耳语通知,还是我过去跑一趟?”
桑落踩在磨得光滑的地面上,眼睛突然多了光彩,道:“对,我现在就去找大人,询问她是否需要将身份公之于众。”
总之,不能让那男人霸占国君这么久!
这里是她的‘域’,子民们都是她用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