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去哪儿了。
田殊站在茶馆门口,敲敲自己脑袋,自言自语:“慎宁啊慎宁,你换衣服怎么这么慢?”
“慎宁是什么,掌柜?”小姑娘端着盛满铜板的盘子下来,有些好奇。
田殊将铜板装进钱袋里,给小姑娘留了三文,道:“没什么,剩下这些拿去买冰糖葫芦。”
小姑娘立刻忘记自己要问什么,兴高采烈的往外跑了。
苏苒之和秦无回去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就快到戌时了。
两人也不磨蹭,当即朝府衙那边走。
沈知府到底在京都呆了许多年,有好友田慎宁被权贵排挤的前车之鉴在。
他一直谨小慎微,练就了很强的察颜观色能力,不然也不会开口就说拙荆做的家常菜了。
故此,沈知府没搞什么排场,甚至都没把这件事大张旗鼓的宣扬出去。
仿佛当真是邀请两位好友来家里一聚。
但他也知道能宴请到苏苒之和秦无不容易,叮嘱下去‘今晚除了紧急公事,其他的琐碎小事暂时都不要来叨扰他’。
同知还是第一次见这位年逾四十的知府下如此命令。
虽然奇怪,但也很有眼色的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