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口气,故作轻松的说:“说白了,在下现在就是一个卖艺的,因为先生、夫人给的赏钱足够,我就把自己的经历当成段子讲给您听。”
苏苒之和秦无并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多给钱。
这是田先生最后的体面。
只是他们走的时候,田先生觉得身上好像有火滚了一圈,浑身暖洋洋的。
总是喜欢出虚汗、发劲冷的身体好像恢复了一点活力。
田殊忍不住看了看手中的茶盏,早已没了温度,也不知道这热浪从哪儿来的。
而在第二日,田殊惊愕地发现,他家茶馆里居然坐满了客人——
“听你说那狐妖来江安府了?”
“先生快讲,咱们好奇着呢。”
“那可是会赛马,懂兵法的狐妖崽崽。”
“好久没听先生说书了,咱们江安府啊,论说书我最佩服先生!”
而与此同时,城西另一家茶馆掌柜抱恙,据说他浑身散发恶臭,就连媳妇儿和孩子都受不了这味道,要跟他分房睡。
田殊偶然听闻此事后,再联系城内最近盛传的请‘替’事情,还有那被夺去财运的几家店铺。
不难猜到,十几年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