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掌柜的到底逃没逃。
酒馆掌柜要是收拾细软跑路,那肯定是知道不少东西的;
但他既然敢在此继续开店,那就是真的有恃无恐。
或者说,他觉得自己清清白白。
可能只是偶尔顺手帮人把秽气转移一番,并没有掺和进任何事。
这种人黑白通吃,无欲无求,可能连苏苒之和秦无的存在都不知道,更别提什么曹子年了。
苏苒之觉得,去茶楼听先生编故事,都比在这里来得有趣。
酒馆布局很文雅,进出得挑开竹帘。
临走前,苏苒之回头看了掌柜一眼,他完全没注意这边,依然垂眸看桌案上的书。
另一只手还在旁边写写画画,不知道在专心的研究什么。
苏苒之和秦无没有想着报官。
那边被抓过去的三个人很大可能会嚷嚷着咬出一些人,用不了他们报官,掌柜这边就会被叫去问话。
但以现在的大安律例来算,掌柜这种没有真正致人死亡的,连收监候审的流程都没有。
最多就是留个供词就放回来。
毕竟他没要那些人的银子,也并未从中获利。
大安国律法讲究‘人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