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它被牵走了,她和秦无找都困难。
在河边接连溜达了三日后,还真被苏苒之和秦无听出一点端倪。
“最近府城来人太多,你们消停一点。”
“可……兄弟几个也缺钱花啊,再不干一票的话,咱们喝酒都没钱了。”
“嘘,人多眼杂,小点声。”
“不怕,咱们在最底层,他们听不见。”
话是这么说,他们还是压低了声音。
最先说话的男人根本不动面前的酒,道,“咱们不怕城中那些小鱼小虾,就害怕书院里那些仙长们出山。要是被他们看出什么,咱们都得玩完。再说,主街上生意好的那几家铺子不都快被你们吸干了吗?听我的,消停两个月。”
“可,大哥……咱们自从顾家婶婶被抓,已经好几年没做大生意了。”
“你还敢提顾家婶婶,她那可是要害木匠家百年气运,是书院仙长专门出山抓的她。”
害别人三百年气运,其恶劣程度不亚于掘人祖坟。
太缺德了。
前来叮嘱他们的男人无奈叹气,心想,要不是最近杀人可能会被发现,他当真想直接解决掉这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