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弟子见秦无也要一起跟去,说:“掌门真人只说了让任夫人过去,您去的话,恐怕得外面候着了。”
秦无面不改色道:“我在掌门院子外等候。”
那弟子没说什么,便带着他们俩过去。
苏苒之曾踏入过掌门院子一次,这会儿再进来,依然觉得这里布置得十分雅致。说句一步一景也不为过。
她身上荷包里装着两枚‘九刺’,里面有不少银钱和草药。
这是她和秦无的大半家底。
书房里,掌门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目光打量着苏苒之。
起初听到她是符师的喜悦劲儿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
李长老说得没错,想要培养起来一位符师,当真难上加难。
掌门那个让苏苒之成长起来以后为门派画符的愿望,恐怕还得再等好几十年。
而在这好几十年中,他必须好吃好喝的供着苏苒之,让她对门派充满归属感。
这么一想,掌门感觉自己的目光就长远不起来。
但事已至此,他要是再把苏苒之推出去,那就显得太没气度。
苏苒之看着跟掌门人的眼睛,她很确定自己从中看到了一丝复杂的失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