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这等品质的东西有则用,没有亦不强求。
他们睡得了落叶做床,亦可睡丝被瓷枕。
窗外月光像银瀑一般垂下,独属于初春的万物复苏的气息很浓,两人便没关窗户。
苏苒之没多少睡意,睁开双眸看着躺在身侧的秦无。
他已经用炎火诀烘干了身子和头发,这会儿因为在家里,不会像出门一样把领口压的严丝合缝。
又因为躺下的动作,宽松的领口下展现出一段若有若无的锁骨和颈窝来。
苏苒之原本是侧着身子。
从她的角度,能看到秦无线条紧绷的下颌、喉结,然后是蔓延到领口里的清瘦脖颈。
秦无呼吸不由自主的缓慢了下来,他不知晓冉冉是看他、还是看窗外的月色。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秦无终于绷不住了,开口:“苒苒。”
“嗯?”苏苒之很快回应。
她根根分明的睫羽随着抬眸的动作上翘,眼瞳仿佛被窗外的月光映得更亮了点。
她声音中带着些许餍足,还有一丝罕见的慵懒和放松。
这是除了在深潭附近外,秦无第一次听到妻子有如此情绪。
其中缘由秦无很快就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