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关系,说不定能租借人家灶房一用。
她笑着说:“婶子摘得这些颜色红火,看着就甜。”
大婶果然被夸的眉开眼笑,说:“都是我家那臭小子爱吃。今年我摘得多,用草绳和树枝串起来挂屋檐上,等冬日落了雪,就更甜了。”
苏苒之正要开口询问借灶房的事情,大婶又说:“你俩看着年岁小,不知道有孩子没?小孩可一定得在饭后才能吃柿子,不能吃多,不然要生病嘞。”
苏苒之:“……”
不知道为什么,她所接触的嫂子和婶婶辈的,只要知晓她成亲了,说起夫妻间事与孩子都这么豪爽。
之前沈姑姑那句‘行房事’又不知道从记忆里的哪个犄角旮旯被翻起,惹得苏苒之咳了两声。
秦无偏头看她,苏苒之避而不见。
她赶紧把话题往正轨,说:“我知晓了,多谢婶子。只是我们俩家乡离得比较远,这么多柿子难以带回,不知婶子能否租借家里灶房一用,烙成饼也好带一点。”
“租?这我倒是能跟婆婆说一下。”婶婶抓住关键词。
顿了顿,她又说,“你的口音就是咱这地儿的啊,怎么会远?”
苏苒之看了下秦无,没说话,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