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苒之现在行动自如,只是感觉身子有点沉。
她活动活动肩膀,说:“感觉我现在像好几天没休息的状态。”
不过还好,恢复速度很快。
她先去隔壁把那张地图收起来,装进小竹筒里,挂在腰间。
剩下画废了纸张放在一边,之后还能用来练字。
就算家里还有几两银子余钱,该省的还是得省。
等他们下馆子吃完饭回来,天色已经暗淡不少。推门而入时,那沾了血的树桩在这半明半暗的氛围下显得格外不详。
苏苒之眼尖的发现树桩裸露在外的根部有丝丝血迹。
不用想,就知道是刘木匠新哭出来的。
苏苒之:“……”再这么哭下去,真的要把自己哭到魂飞魄散了。
子时刚过,苏苒之就叫刘木匠出来,询问:“在我们走后,发生了什么?”
刘木匠眼皮耷拉着,一脸悲痛欲绝的表情。
“我知道仙长们告诉我不能哭,哭出眼泪会损伤我的鬼体。但今日我、我听到了唢呐声,他们奏着哀乐,哭嚎说刘张氏死了……”
刘张氏,正是刘木匠的亲娘。
刘木匠忍不住又掉了眼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