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道友不是要走,而是她的气息快要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了。
直到苏苒之突然开口,方沽酒的目光中还是夹杂着震撼。
只是这种震撼中,多了一些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恭敬。
苏苒之面对前辈,态度依然恭敬认真,她说:“前辈……”
“不、不用,苏道友叫我方道友就好,我们不以年龄论资历。”
苏苒之有些无奈,就算不以年龄,但您也是天问长的上上一任掌门啊。
她垂了垂眸,想起方沽酒的小暴脾气,还是改了口。
“之前方道友询问我什么是‘粗裘粝食地行仙’……”
在方沽酒期待的目光中,苏苒之说:“此句可是出自《道间即事》?”
没错,她想起来了。
这是她在天问府石壁上看到的那句诗。
苏苒之还没等来回答,先听到‘哐当’一声。
她视野随声探去,只看到土地公泥塑少了一大块——
下巴掉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一时间,方沽酒说不了话,苏苒之也不知道说啥。
但苏苒之理解力好,从方沽酒‘呜呜呜’的声音和那不断掉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