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淡漠的语调格外残忍,不咸不淡的态度,分明是要她二选其一,叶白柔面色瞬间白了下来。
怎么可以。
容珣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她不敢相信,也不肯放弃,颤着语调道:“殿下……殿下您当初不是说我没有为你做过什么吗?您要觉得不够,我今后还可以为您做很多事的,只要您留我在宫里,只要您……”
容珣低声打断了她的话:“你留在宫里我不放心。”
“那孟娆呢?她什么也没做,殿下留她在宫里就放心吗!”
许是被容珣冷漠的态度刺痛了,叶白柔心里的嫉妒和羞辱交织在一起,第一次没有了平时温婉端庄的模样,定定地看向容珣。
“我才是对您最忠心的人啊。”
“殿下您知不知道,刚刚小侯爷出去时,身上还带着孟娆亲手绣的帕子呢,小侯爷以前也是这样留着我的东西的……”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殿下就丁点儿都看不出来吗!”
叶白柔语声尖锐刺耳,容珣指尖一顿,手中瓷瓶发出清润的声响。
他漂亮的眼瞳映着窗影斑驳的光,轻抬长睫看向她。
“我看出来又如何,看不出来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