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可能是平时开会开习惯了，他跟周凝语说话时也是一副谈公事的口吻，而且语速非常快，像是要急着去赶飞机。
周凝语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倒不是惊讶于他看穿自己：“你相亲的经验很丰富？”
这年头连霸总都活得这么不容易了吗？
霸总道：“算是吧。”
“那怎么……一直没成功？”周凝语用小心翼翼的语气八卦地打听。
霸总道：“可能就是没有遇到合适的。”
周凝语问他：“是不是你要求太高了？”
霸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看了她一眼：“给你一个建议，不想相亲的话，就直接跟家里人说，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周凝语笑着点了点头，礼尚往来地道：“那我也给你一个建议吧。”
“什么？”
“性别不要卡太死。”
“……”
走出公墓以后，霸总等着他的司机把车开过来，还礼节性地问了周凝语一句：“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吧。”
周凝语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您忙您的，我自己叫了车。”
“嗯。”霸总应了一声，抬起他的大长腿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