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伸手,那荷包就在她手中。
黄土慢慢洒落,那些玉莲子就在土中慢慢生根,飞快的长出荷叶莲花,原本笔直的石井好像横了过来。
楼画语看着荷花顺着石井朝上长,扭头去看楼画诗,却见她浑身毛孔都在冒血。
血液如水一样的落在那不停洒落的土中,滋养着那些玉莲子。
她想说什么,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上次楼画诗施术太过,昏厥的模样,在楼画语眼前闪过。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可已然迟了。
那些荷花已然结果,一个个的莲蓬里,裹着绿色的莲子,粒粒饱满,没有一粒是干瘪的。
楼画诗依旧坐在那里,只不过血涌得越来越厉害了,甚至有头发都顺着血水慢慢脱落。
楼画语想伸手,却听到耳边惊雷响起。
眼前亮光闪过,应当已然到了蒹葭宫外那条回廊之上,只是这次回廊没有淹在水中。
天空中大雨依旧在,楼画诗站在她对面,身上的血被雨水冲涮着,头发和眉毛慢慢被雨水淋落。
楼画语想走过去,却见太液池里的荷花慢慢的从水中长了出来。
荷叶成群,又好像藤蔓一样的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