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国师他太过分了,我虽然心里有了猜测,可是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他。”
南宫白听完卫瑾瑜的话,气的不行,在椅子上坐不住,在书房里走来走去的,心头气愤难耐。
卫瑾瑜劝道:“殿下,您别太生气了,国师与我们本就是对立面,难道您还希望他是正人君子不成?”
南宫白也知道自己生气那是白费力,因此无奈的说道:“我知道先生说的在理,可是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忿。”
“殿下,咱们现在该担心的还是怎么解决这件事情,殿下不是说了么,三天之内找不出凶手,皇上就要收回巡防营的节制权么。”
“这巡防营的节制权可是我们想办法弄到手的 ,哪能让别人算计给收回去呢,那咱们之前不就白做那么多事了么?”卫瑾瑜对南宫白劝说道,不让他沉浸在愤怒中,要拿出理智来想问题。
“我知道了先生,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啊?国师这么出手对付我们,我们应该如何想办法避过此关呢?”虽然对国师如此做为非常生气,但是他们却没有证据证明是国师所为。
拿不到证据也就无法给国师定罪,这可就难办了,南宫白无法,只得向妙先生请教道。
卫瑾瑜心中已经有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