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这哪是一个姑娘家应该说出来的话?就算真的要解剖,换做是像那种有几十年经验的老仵作,恐怕都会怯怯往后缩吧。
拂了拂衣袖,他快步上前来到沈安面前停下,“安安,李越说你要解剖了那方事如的尸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日一大清早,我和闻人乐起早去了趟方事如家,却从他邻居口中得知他前几日跟那个方大虎发生了些口角,原因是这方家二老打算将方家全部财产都给方事如,以为你那方大虎嗜赌成性。”沈安神态认真,“听到他的话,我和闻人乐之前的猜想好像一下子就全都说得通了。”
“没错。”闻人乐前去办事回来,双手环胸走上前,“之后我们回了趟刑部重新验了下那个瓷碗中的毒,发现那个瓷碗中虽然确实有砒霜,但是砒霜含量非常少,不足以致人于死地。”
沈安点头,“我们猜测,毒死了那方事如的可能并不是那碗中的白昼,而是另有他物。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昨天在他桌子边上发现的那个半边不规整的圆形油渍痕迹?我觉得那很可能就是其他的什么食物留下来的。但是现在,我还没办法确定是什么食物,也只有解剖过后才能确定。”
“安安,”卫瑾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