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更惨。
“哦？”卫瑾瑜突然轻笑，却笑得让人不寒而栗。
随手再拿起旁边一椅子，他如刚才一般硬生生打断在他身上，“那么现在呢？你可知你错在何处了？”
“小人不知。”
双手背后几步走到柜台前，他随手取下一酒坛子，照着那柳三问的方向便扔了去。
酒坛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头上。
坛子破碎，酒涌出将跪在地上之人浇了个浑身湿透，血和酒水一起，顺着脸颊留下来。许是因为伤口触碰到了烈酒，柳三问疼得直咬牙抓地，却仍旧不敢出半点声音。
拿起另外一坛酒打开上面封酒的布，卫瑾瑜送到嘴边清抿了点，满意的点了点头，“真是好酒啊！砸了也是可惜。”
几步重新回到他身边，他将整坛就顺着他的头浇下，疼得他终于忍不住直叫唤后，仍旧重复着那一话，“本王最后问你一遍，你想好了在回答，柳三问，你可知你错在何处了？可知本王今日为何前来？”
“小……小的知道了……”柳三问跪在地上疼的瑟瑟发抖，整个人仿佛要散架了一般，“小的昨日不应该打沈姑娘的主意，不应该将沈姑娘骗到此处还妄想对她行不轨之事。小王爷，小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