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人知道我一个小小酒楼的老板居然单独跟万矣国的太子在马场里骑马,可能会被故意曲解意思然后传到别人耳朵里对我和万太子的影响也不好,于是就骑马追了出去,本来都快追到了,但是那探子狡猾的很,居然攻击了烈火,然后烈火突然失控,我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跳了马,那探子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沈安一本正经的撒了个非常有逻辑性的谎言,估计就算是万矣阮这么有疑心的人也会半信半疑的。
果然,万矣阮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怀疑。
但是万矣阮也不是那么简简单单就会被沈安这一番话给说服的人,毕竟他在沈安的酒楼里待了那么些日子,对沈安的性子也了解的七七八八的,刚才沈安说的那些话看似没有任何纰漏,事无巨细的,可是万矣阮却不相信事情果真像沈安所说的那样。
“可单说沈老板从马上跳下来的这一点就让人很难相信,任何一个人都知道从马上跳下来,特别是从失控奔跑中的马上跳下来的人,一般都会受了很重的伤,怎么可能像沈老板这样一点外伤都没有呢,仅仅只是衣裳脏了些。”
万矣阮一阵见血的指出了沈安话里的错误点。
可是沈安却像没有听到万矣阮针对自己的那一番话一样,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