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国的人也未免太过嚣张。
沈安面上倒仍旧维持着一丝笑意,“我若平白的就将正在吃食的客人请出去,以后谁还会来我这酒楼,不都说我沈安欺人太甚?”
她可不愿白白的就得上这恶名。她的酒楼步上正轨也还无太多时日,才刚刚火热,眼看一片大好形式,自然不能就此将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报销。
领首人冷笑一声,却是拿出了一块令牌,“我们是万矣国使者,来京城出使,就是你们皇帝也是要好好招待我的,你一个小小酒楼东家怎么敢这般大逆不道!”
沈安看了眼令牌,的确是真的,只是若放在现代,这些人简直是语文不及格啊。
她不过是因为客人已满则不收客,就被评为大逆不道了,他们真当自己是什么贵客不成。
“那几位便请吧,恕我不相送。”
领首人面色一变,显然怒气满溢,身旁人却是给了个眼色,领首人缓了缓,而命身旁人拿出一个钱袋,递给沈安。
沈安放在手里掂了掂,轻飘飘的,打开一看,好几张上千两的银票,这些人出手倒是大方。
沈安面色也好了些,这些人尚识抬举,只是――
沈安将钱袋推了回去,“若是我这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