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人没有干系,好,那沈安你自己说,你跟他之间当真没有任何干系么?!”
“没有。”沈安垂眸道,由于跪的时间久了,她身子本就羸弱,现下倒有些的支撑不住,却仍是咬牙硬抗。
她是在半路救起那有些痴傻的男子,也的确是看他可怜所以将他带回家安住,可甚至连她自己也不知晓,为何会衣衫不整地躺在那人怀里,还被自己父亲和二娘亲自瞧了个正着。
想来想去,能暗算自个儿的,也只有他了。
只是想不通,他们萍水相逢,这人为何要扮作痴傻,又为何要这样陷害于她?
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或者说,他又是受了何人指使呢?
“你还嘴硬!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你让外人怎么看我们沈家!”
“看戏的人呐,早就在咱们家门口扒着大门瞅呢,反正咱们沈家的脸面呐,早就丢到了大街上。”
说话的是沈安二娘,风情万种,妩媚动人,此时正掐着腔调阴阳怪气地火上浇油。
沈裕平日里对这个女儿万般宠爱,与大房也是情比金坚,当初接自己入府还是因听了康绍的话,原本以为自个儿能过上好日子了,没想到成亲之后沈裕去自己房中的次数寥寥无几,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