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齐佑有些恼怒,他纵使成了阶下囚,也容不得她来耍他,他冷冷地盯着她,表达着他此时的愤怒。
孟娉婷笑了一下,然后徐徐道:“梳弄那日,我的脸是我自己毁的。”
“……”
原来当初那个妓子说的竟是真的,竟是她自己毁了自己的容。
孟娉婷又道:“冯晴若同闻琴师的姻缘也是我暗中牵线搭桥的。”
沈齐佑冷冷眯眼:“原来是你!”
“不止如此,无月楼也是我放火烧的。”
沈齐佑猛地冲过来掰着牢柱,眼睛赤红:“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无月楼?”
“还有藏在南郊的乌孙马,也是我故意向昭王透露的。”
“你!”
沈齐佑此时内心里早已是惊骇无比,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无月楼也好,南郊乌孙马也好,孟娉婷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才对,他的声音不由得变了调,“你怎么知道,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孟娉婷看着他笑,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透着一股子邪气,好似真的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一般,怨气重重:“我说过,我是从前世带着仇恨回来的。”
沈齐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