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为京兆尹所用的猎犬,自从成了沈齐佑的爪牙后,简直无恶不作,总有一日,他会将这群猎犬的牙全部拔了。
“你可知宁王欲用这笔钱做甚?”
“我不知道,他只叫我敛财,并没有告诉我其他的事情,不过,五年前宁王来余杭巡查官盐私卖时,我无意间偷听到他好像对人说要用这笔钱买……买马什么的……”
买马,看来长安南郊外的那五百皮乌孙马就是沈齐佑从西突厥手里买来的,所用的钱正是当年官盐私卖得来的。
“那你当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是宁王暗中用一个死囚换下来的,他叫我带着全家老小马上离开余杭,去边境。”
“边境……”沈烬温沉吟,“哪个边境?去哪里做甚?”
“就是陇右与西突厥的边境默勒沟,去那里互市上做生意。”
事到如今,许多事情都已经开始渐渐浮出水面了。
太子阿兄的死、那个暴死大理寺的突厥人、马潘同安西都护府、南郊园子里的乌孙马、还有余杭的官盐私卖案,所有的线索即将串联起来……
毛重见沈烬温陷入沉思中,他心里担心外面的家人,只好硬着头皮说:“昭王殿下,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