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老奴准备了干粮,鲜果和水,都放进车里了。”
孟娉婷施礼答谢:“多谢严叔。”
严叔笑道:“孟娘子客气了,这些都是阿郎的心意。”
孟娉婷笑笑。
这时,不远处的青衣小子托腔带调地喊道:“时辰不早了,可以走了吗?”
映月听得直皱眉。
哪儿来的小厮,口气这般轻狂。
但严叔却表现的不以为意,转身一退,让开路请孟娉婷上车。
孟娉婷看了一眼那青衣小子,他手里拿着一根马鞭,百无聊赖地靠在车厢上,看打扮应是府里的仆从,看气质显然像个爷,但看脸嘛……平平无奇,丢在人海里转眼就忘的那种。
可孟娉婷又总觉得此人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似曾相识。
二人来到车头前,映月见无上马凳,顿时柳眉倒竖地瞪着那小厮道:“怎么没有马凳?”
小厮看了一眼车头到地上的距离,闲闲地说:“这么高点,爬上去就行了。”
“你!”
严叔见映月马上就要同那小厮吵了起来,忙从车后搬下马凳摆好,挡在映月与小厮中间劝道:“映月小娘子莫气,他是新来的,还不太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