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继续向外走。
半晌后,沈烬温终是忍不住追了出去。
一到门口,却见孟娉婷倒在了院子里的甬道上,后背的里衣上渗出了血,他又急又气地冲过去抱起她,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怒极反笑地道:“我竟不知,你竟是这样的倔脾气。”
幸好陈奉御就在披香苑内的偏厢里,闻讯连忙过来替孟娉婷处理了好了伤口。
再度转醒时,孟娉婷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披香苑的床榻上,她侧卧向外,后背抵有软枕,屋内却空无一人。
她缓缓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瞥见床头的高几上摆放着一瓶时令鲜花,旁边的博山炉里吐着袅袅香烟,一如前世那般,沈烬温每日总会在她的床头上,为她放上一瓶时令鲜花。
门口光影忽暗,有人来了。
沈烬温单手拖着一个红漆雕花小托盘走了进来,见孟娉婷醒了,他也只是面无表情地一怔,旋即长腿一迈,走到床边。他沿着床沿坐下,放下托盘,端起药碗,沉默地用调羹搅拌了两下,才舀起一勺药汁递到孟娉婷的嘴边。
孟娉婷心情复杂地看着沈烬温,喊道:“殿下……”
沈烬温抬眸,看了她一眼,半是赌气半是无奈道:“我是不会送你回去的,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