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将长孙月漓拽走了。
没了长孙月漓的哭喊,立政殿瞬间安静地落针可闻,长孙婉蓉站在原地,气地脸色铁青。
般弱上前劝道:“娘娘,莫要气坏了身子。”
长孙婉蓉长吁了一口气,忽然问:“长乐为何会同那个娼妓在一处?”
般弱回:“据说上次人牙子险些将小郡主掳走,正是那个孟娉婷救了小郡主。”
“这丫头,没有像她阿耶半点让我省心的地方,将郡主殿里的内侍宫人们全部杖责三十,撵出去再换一批严谨的进来,务必看好她,再有谁让她偷溜出宫去,全部杖毙。”
若不是因为长乐,长孙家就算派出死士当街杀了那个娼妓,此事亦不会闹到陛下面前。经此一闹,算是彻底断送了月漓的皇后路,断了长孙家的树大根深,她焉能不气!
“喏。”
长孙婉蓉转身往殿内走,般弱忙扶她来到了凤榻上倚着,又给沏了一杯茶。长孙婉蓉摁了摁发涨的太阳穴,蹙眉道:“扶舟同那个娼妓关系究竟如何?”
般弱跪在榻上,替长孙婉蓉轻轻地揉着太阳穴,思索着道:“据奴婢所知,那个娼妓乃‘长安第一都知’,生得的确貌美如花,六殿下也确实买断了她的身子,不过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