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扶住他。
父子二人走到亭子边上,看着池子里的鱼群游来游去,沈渊道:“你要记住,这天/朝的江山姓沈,只能是我们沈家子孙的,决不可落入到外戚手上。”
闻言,沈烬温心中一震。
原来他所做的一切,父皇早就洞若观火,了然于胸,他之所以故意顺水推舟,不过是为了借机敲打压制长孙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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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月漓被内侍带到了掖庭挨完了板子。
毕竟是皇后的亲侄女,又有皇后的心腹女官在一旁监刑,下板子的内侍哪里敢真打,像模像样地打了二十板子,赶紧回去复命去了。
般弱搀扶着长孙月漓回到了立政殿。
长孙婉蓉正立在檐下等着。
长孙月漓见到长孙婉蓉后,一脸泫然欲泣的委屈,正要上前哭诉,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耳边一道疾风扇来,啪地一声,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她难以置信地捂住脸颊喊了声:“姑母?!”
“蠢货!”长孙婉蓉怒不可遏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小不忍则乱大谋,你竟然为了杀一个微不足道的娼妓,私自动用上了长孙家的死士,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无知,险些让长孙家陷入万劫不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