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凉意,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何时走的?”
“才走小一炷香。”
她竟这般不想留在昭王府, 连离开都是选择不告而别。
沈烬温望着门外, 眼神幽远深邃, 似是穿过了千道墙壁望着远方,呆呆的,也不说话。
严叔从未见过沈烬温这般失神过, 一脸担忧地问道:“阿郎, 你这是怎么了?”
沈烬温回过神来,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没事, 我前日带回来的客人呢?”
“孟娘子前脚刚走没多久,那客后脚就跟着出去了,他还让老奴转告阿郎,说是有些闷,想出去散散心,让阿郎勿担心,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的。”
沈烬温脑子有些乱,也就没多想,一边转身回屋,一边道:“我这就更衣应卯去,长乐醒了后,派人将她送回宫里去。”
“喏。”
严叔刚准备下去,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哼,转身一看,沈烬温一手扒着门框,佝偻着的身躯正一点点往下滑。
“阿郎!”
严叔三两步冲过去扶住沈烬温,瞧着他满脸痛苦之色,又见他一手紧紧抓住胸口,忙问,“可是老毛病又犯了?”
沈烬温疼的唇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