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空气中残留着欢/爱过后的靡靡之气,其中还隐隐约约散发着杜若的香气,那是孟娉婷发丝上的气味。
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
有些花明明有毒,碰不得,他却偏偏要使劲地碰,就是被伤了也甘之如饴。
他果然是中毒太深。
沈烬温出门时,正是午时。
正午的阳光有些烈,寺里的善男信女们却依旧满怀热情地排着队上香。
沈烬温穿过人群,径直去了马厩,来的时候他是骑着马来的,可等他到了马厩,却发现自己的玉骢马不见了。
“殿下可是在找这匹马?”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沈烬温神经骤然一绷,警惕地转过身去,只见十步之遥的地方站着一个身穿团窠花纹灰鼠色缺胯袍的男子,头上带着尖毡帽,压得很低,让人一时看不清楚他的脸,却能明显地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内敛的杀伐之气。
他的身旁站着地正是沈烬温的玉骢马。
那玉骢马见了主人,立即打了一个响鼻,前蹄烦躁地拍打了两下地面,似在催促主人赶紧将它领回去。
男子扭头拍了拍马颈,青骢马竟立即乖顺了。
“你是谁?”沈烬温缓缓摸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