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月漓这个人,虽然还未决定要嫁给沈烬温,但是在心底里已经将沈烬温据为己有了,纵使她不要的,也不会轻易让别人乱碰她的东西的,估计这才头脑一热,跑来武陵春苑寻她的不快。
孟娉婷不为所唬,反媚态横生地掩嘴笑了一下:“奴家是娼妓,昭王殿下来找奴家寻欢那是那他的自由,奴家勾引昭王殿下那是奴家的本分,长孙小娘子总不能让奴家既收了殿下的买断金,却又将殿下拒之门外吧。”
买断金!
长孙月漓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大抵没想到一向正人君子的沈烬温,不仅在同长安第一都知搞暧昧,竟然还在花楼里买断了长安第一都知的身。
她怎么能允许!!
她还没答应嫁给昭王,竟然有人开始捷足先得地上了昭王的床。
长孙月漓握拳道:“他给了你多少买断金,我出双倍给你,只要你不与他纠缠。”
孟娉婷抬起瞧着兰花指的手背抵着嘴唇,眸色肆无忌惮地在长孙月漓的身上流转,嗤嗤笑了笑,道:“只可惜奴家不喜女色,恐要辜负了长孙小娘子的一番美意。”
“贱人,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长孙月漓顿时被孟娉婷轻挑的话气地不轻,胸脯剧烈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