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沈烬温与高赫的脸色齐齐变了。
“死了?”高赫急忙追问,“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呢?”
“仵作那边说是……旧伤溃烂,又遭新伤,后又受了凉,一下子发起急症来,没能挺过去。”
沈烬温皱了皱眉,思索了片刻后,道:“走,随我去趟大理寺。”
大理寺地牢。
沈烬温看着停尸台上躺着的突厥人尸首,脸色很难看。
停尸台对面站着大理寺卿,大理寺狱丞,仵作和医官。
沈烬温拨开尸首的衣物,见肩头的箭伤果然溃烂化脓,胸前又添了不少触目惊心的新伤,“怎么回事?不是提醒过各位,此人身份不明,可能大有来头,望各位谨慎对待。”
大理寺卿道:“将军亦说过此人可能是敌国的细作,叫大理寺仔细审问,仔细审问我等是做了,只是此人咬死不招,至于伤口恶化,亦是造化弄人,我等实在抗不过天意。”
沈烬温眯眼,盯着大理寺卿不说话了。
大理寺卿这个人一向个性正直,对任何人都不假以辞色,见沈烬温盛气凌人,并不为所摄,二人对峙着,周遭的空气一下子冷了下来。
医官见状,忙出言缓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