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殿下诗才不凡,奴特意在画上留了白,供殿下亲提一首祝寿诗,想必皇后娘娘芳诞上看见此诗画一定会凤心大悦。”
她记得前世的沈烬温博才多学,善诗词书画,一首祝寿诗对沈烬温而言自是能信手拈来。
沈烬温听出来她的意思了,孟娉婷这是想利用他的手借花献佛?
可她凭什么认为他会帮她?
他不由得冷哂道:“孟都知倒是对自己的画……未免自视甚高了些。”
恰值水沸,孟娉婷提壶分茶,沏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汤在茶瓯中,由于此茶瓯未备茶托,孟娉婷只能双手托与掌心中奉上,一面意有所指道:“高的不是奴的画,而是殿下的诗。”
这画是谁画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画是谁送的。
沈烬温若是能亲手将这幅画送给皇后做寿礼,那画的本身自然也就跟着水涨船高,一来可以讨得皇后欢心,二来可以借此作为谈判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