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行刺本王被拿。”说着,他微微前倾,看着金妈妈的凤目微微一眯,“金妈妈,本王还想问你,这是何意呀?”
行刺!
金妈妈险些没被这个词吓晕过去,她目光闪烁,忙辩解道:“殿下,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此女不是你武陵春苑之人?”
“……是。”玉娆一进来就唤她妈妈,这就相当于不打自招,由不得她不认。
“那你说说,此女既是娼妓,又为何会出现在我昭王府邸冒充下人?”
金妈妈一时词穷。
她真是怎么也想不到玉娆所谓的勾引昭王上钩,竟然会胆大包天到潜入昭王府明目张胆地去勾人,要是那样有用,贵人还会苦心积虑地培养孟娉婷做长安第一都知做甚?
这丫头什么都有,就是少个脑子,她只好转头看着玉娆,反问:“玉娆,你为何会去昭王府啊?”她心里希冀着玉娆要是聪明的话,就不该把这祸水引到武陵春苑上来。
玉娆被赵诚踩在脚下,吃力地抬起头看向沈烬温:“奴,心里一直仰慕殿下,但因一直无缘得见,才会出此下策,潜入府中去勾引殿下。”
这个说辞,从昨晚一直说到今早,虽说这玉娆是个娼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