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孟娉婷毕竟不是金妈妈的人,金妈妈选择保玉娆也是人之常情,她倒是并不意外。
“那你为何又帮我?”
映月咬了一下唇:“奴婢只知道,娘子若出了事,奴婢也必定难逃一死。”
的确如此,映月身为她的侍女,她如果因为不慎毁了容,沈齐佑首当其冲地便是拿她这个侍女问罪,看来映月也并不傻。
她的眼光果然没错,映月可用。
孟娉婷伸手拉映月起身,微微一笑:“你倒是个聪明人,从此以后,你就好好跟着我,有我在这武陵春苑一日,必保你无虞。”
“喏。”映月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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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金妈妈准备着人去请大夫来为孟娉婷治脸,孟娉婷以不放心为由非要自己出去看大夫,金妈妈本就对孟娉婷有些怨念,就随她去了。
自此之后,孟娉婷每日戴着帷帽,去医馆里治脸时,偶尔也会去西市的牙行转转。
到了第五日,孟娉婷的脸其实已经恢复如初了,但为了拖延时间,她依旧在外戴着帷帽,在内蒙着面纱,装作脸伤未痊愈的样子。
这几日,她一直盘算着离开武陵春苑的事情。
她原是余杭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