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界限。
“是啊。她就是公主。”
景仲将她细小的动作收入眼中,亲手拿起一块桃酥凑到她唇边,道:“虽然你爱说谎,但至少有一件事你没骗我。”
画溪瘪瘪嘴,无语地瞥向景仲:“什么事?”
景仲俯至她耳畔,启齿道:“你果真比她美。”
记忆一下子就被拉回到当年初到柔丹的那个晚上。
她诚惶诚恐地服侍她的君主,他的夫。
而他高高在上,用不近人情的冷酷话语威吓着她。
那时他是九天之上高悬的月,她是凡尘泥淖里打滚的雁。
是他屈尊降贵,走下苍穹,将她从泥淖中拉起来,梳净她的羽翼,让她得以翱翔。
她相信自己,终有一日能与他比肩。
她笑着弯起唇角:“我不是最美的,只因我是你的妻,你才觉得我美。”
她知道,这个男人眼中,他的东西是最好的,他的人是最美的。
他的眼睛只随他的心走。
喂她吃完一块桃酥,他又另取了一块轻轻蹭了下她的唇,道:“李蛮蛮,你的嘴巴抹了蜜?”
画溪悄悄抿唇笑了下,轻轻咬了口桃酥,吃多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