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都生病了无缘得见。王上怎么可能会立她为后。
不对劲,肯定有哪里不对劲。
郭盈盈气得快要吐血,急匆匆去找画溪。
原本门可罗雀的院子,突然车水马龙。自打立后的旨意传下来,国都名门望族的内眷纷纷到李府拜访,求见李家姑娘,未来的王后娘娘。
珍珠美玉流水一样进了画溪的院子里,绫罗绸缎堆成了山,珊瑚玉石填成了海。这里面不仅有官员内眷送的,宫里的赏赐也源源不断。
画溪没空顾影自怜悲春伤秋,忙着应付各家来的客人。
她脸上的红斑已经挡不住,只好涂上厚厚的脂粉,又头戴幕离接见客人,只对外称近日染了风寒,怕将病气过给客人。
世家夫人们自不敢有什么怨言,李家姑娘的圣眷正浓,没人敢冒犯她。
她倒也顺利蒙混过去。
郭盈盈去了好几次,她都在接待客人,根本匀不出时间。
这日晚上画溪刚送走客人,回到卧房准备梳洗睡觉。最近她身子疲累极了,大脑却很清醒,甚至紧张得一直提心吊胆。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混在狼群中。好怕被他们发现,只好悬着心小心翼翼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