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敢多言两个字。只是那样,那些对大邯的怨怼,对她年初诈死的怀疑,都会落在她身上。
兜兜转转这么大一个圈子,其实都是为了王后清扫流言蜚语。
让她以最尊贵的身份,走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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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山海郡,便是一马平川的草场。景仲一行人的脚程逐渐加快,不过五日便到国都。
进京的前夜,一行人暂宿在国都外三十多里的驿馆里。
近国都的驿馆比一路上行来居住的驿馆都要豪华,只不过还是比不上王宫里的雕梁画栋。
画溪让驿卒端来热水,一面服侍景仲洗脸,一边道:“距国都也就三十多里地,紧着时间走,几个时辰也就到了,何必委屈王上在这种乡野地方将就?”
景仲轻捏她的脸,道:“你到时辰不睡,明天起来,眼底又是青痕。”
画溪缩了缩脖子,朝他嬉笑了下。
墙上的窗里透出一片昏黄的灯火之色,外面人影走动,门半开着,飘进一股食物的香气。
“王上,吃食已经备好了。”人在窗外说道。
景仲命人将吃的端了进来。
画溪见都是她喜欢的菜色,提筷尝了几口,却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