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了颤,又莫名其妙想到了别的东西。
“起初经历这事,女子会有些疼,但不严重,牙一咬,眼一闭,忍忍也就过去了。”
那是去年到柔丹的路上,教引嬷嬷跟她说的话。
教引嬷嬷跟她讲了圆房算怎么回事。
她说得含含糊糊,她听得不明不白。
只知道,很疼,就像大铁锤劈开人一样。
而景仲的铁锤……她的手早就领略过。
她下午喝了第七帖药……
靠在男子肩头,画溪小心翼翼睁开眼睛,对上男子昏暗灯光下的侧颜。
她手心冒汗,呼吸绵长,笨拙地亲了亲他的喉结。
似有一道莫名的暖流从身体内淌过,景仲身子一僵,停了下来。
他缓缓低头。
景仲声音沙哑低沉:“李蛮蛮,我有没有提醒过你,不要勾引我。”
女孩儿慌忙抬手挡着滚烫的脸。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就是存心引诱他,无可辩驳。
景仲太知道这人的性子。她就是一粒算盘珠子,他拨一下,她动一下。
能做到如此,不知道鼓了多少勇气。
景仲喉头滚烫,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