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地做着准备工作。
看着那些白晃晃的银针,画溪心头一紧。
要下针了,虞碌才说道:“今天下的穴位有些疼,王上且忍耐些。”
景仲鼻子里哼了声。
针尖刺进景仲的肌肤,他虽没出声,但画溪看到他眼皮子跳了一下。
应该是疼的。
怎么会不疼呢?都是血肉之躯。
平常她磕着碰着都会疼好久。
本来他早就该好了的。
若不是自己搞的那些幺蛾子,如今他不用受毒发之苦,也不用忍受银针之痛。
一想到这儿,她心里就难受,眼圈儿也红了。
当虞碌拿起银针,再度要扎下去的时候,她眼前突然一黑。
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挡住了她的眼睛。
四周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一缕熟悉的味道席卷她的大脑。她知道,那是景仲的味道。
掌心的温度,和着那气息,将她整个淹没。
虞碌将针扎完,景仲的手才抽离。
唯有属于他的温度,久久没有散去。
“针又没扎在你身上,你哭什么?”景仲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