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骆葭瑜犹豫了下,道:“到时我自有我的说法,你快走。”
“我不走。”柏之珩打定主意,他甚至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人是我杀的,岂有让姑娘顶罪的道理?”
“啧!”骆葭瑜道:“说是你杀的,你又要怎么应付?”
“骆家有宝,我心生贪念,故来寻宝。没想到碰到秦羽,他发现了我,一路追过来,我就把他杀了。”
“一派胡言,什么珍宝,会在银月楼……”
话刚出口,骆葭瑜就意识到什么不对,脸微微涨红了下。
柏之珩亦自觉失言,脸上有些不自在,他道:“我意已决,骆姑娘回去睡吧,就当不知道今夜之事。我混迹官场几年,比姑娘更知道该如何应付那些人。”
“我不走。”骆葭瑜气得不轻,从来只有她强硬地对别人,还没人这么强硬地对她,她也在柏之珩对面的凳子上坐下了。
屋子里三个人面面相觑,看着地上那具尸体一筹莫展。画溪也不知道该劝谁才好,各自都有各自的道理。
可她一想,这事都是因为自己请骆葭瑜帮忙,才招惹出来的,就又十分愧疚。
“哟,你们在这儿开会呢?”忽的,身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