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雪芽。”骆葭瑜朝她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吩咐道:“去生个火来, 再将我的医药袋拿过来。”
她转头对画溪道:“以往跟着我爹在军营里混过一段时间, 跟着军医学了些保命的本事。暂且给他止血调理伤口不成问题。”
画溪连连点头。
骆葭瑜见她面带菜色,一身疲惫,又道:“你怕也是惊着了, 先去吃些东西, 休息一会儿。”
“阿瑜……”画溪看着她, 忽然红了眼底。
她们本是萍水相逢,在江丘就多亏她经常照顾,如今却还要这般麻烦她。画溪心有愧疚。
“好了,快去吧。”骆葭瑜将她推出房门:“再耽搁他血怕是要流干了。”
丫鬟领着画溪到另一间屋里稍作休息。屋里准备了酒菜,在小炉子上温着。画溪寻常不喜欢喝酒,今日吓得狠了,拎起酒壶倒了两杯酒喝下。
东西是吃不进去, 仅喝了两碗汤,便稍稍梳洗了下,又去找骆葭瑜了。
隔着门窗,她看到骆葭瑜坐在榻前,正低头用针线缝合柏之珩腹部上的伤口。
抬手的时候,手上满是殷红的血。
看得画溪触目惊心。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