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珩一听这个名字,便苦笑了下。
“不可吗?”
“李姑娘有所不知。”元秀道:“这定西王府骆家和阳川布政使秦家是儿女亲家,秦羽和这位骆郡主幼年便定了亲,怕是再过不久就要成婚了。姑娘总不能指望骆郡主帮着外人对付她的夫君吧?”
竟是如此,阿瑜的未婚夫君竟就是秦羽。
但阿瑜对秦羽没有半分情意,甚至数度逃离大邯,就为不与他成婚。
“大人。”画溪道:“阿瑜古道热肠、重情重义,定然不会帮着她未婚夫婿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我装作友人登门拜访,秦羽的人就算认了出来,既是设伏暗杀,他总不至当着众人的面发难。”
柏之珩只是沉静地看着她,又不说话了。
画溪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沉静的眸子,顷刻低下头,道了句:“总归咱们现在横竖无路可走,何不试一试?”
柏之珩心里一叹,这才道了句:“好。”
定西王府位于城南,驱车过去不过小半个时辰。柏之珩伤势未经及时处理,血越流越多。画溪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不停催促元秀快些驱车。
到赵府门前天都黑了,画溪匆匆解下那日骆葭瑜送与她的玉佩,递给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