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原本的样子。
而恰好,她和景仲相识在月夜。
车轮辚辚碾过雪道,很快就没了踪影。
天地又飘起了大雪,雪花散了景仲满身,沾在披风上,覆了浅浅一层。他久久立于雪地中,盯着那青石道上那渐行渐远的小黑点,觉察不到冷似的。
赫连汝培撑起伞,走到他面前,叹了声:“王上,人已经走了。”
他亦纳闷,昨日景仲离去时,他知道是去见画溪,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缘何出去一趟,回来竟将人送走了?
“她说什么了吗?”景仲问。
赫连汝培摇摇头:“无话。”
“这才像她,从来就没有心。”
————
回大邯的道路依然寂静,一如画溪来到柔丹时。
唯一不同的是,来时的人是因为害怕而屏声敛气,而回去,是无人同她答话。
望着路旁落寞的草场,忆起从前在国都见的草原牛羊,画溪许久都没有说话。
去年这个时节,她从大邯启程到柔丹。
今年仍是这个时节,她踏上了返程,只不过返程远没有她想象中的轻松愉快。
她不知道景仲为什么会突然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