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向老板娘笑道:“那便,多谢两位的好意了。”
画溪听着他们说的话,脸上赧然,恨不得把头垂到碗底去了。
“听到了吗?”景仲吹着碗里的热气,意有所指地问画溪。
画溪头越垂越低。
喝完牛乳羹出来, 天上已经下起了雪。景仲自然而然地牵过画溪,一步步在街道上走着。
“王上现在要去哪里?”画溪问他。
“累了没?”景仲反问。
画溪摇摇头,今日逛得不算久,她不觉得累。
“既不累,那便陪我去登鼓楼。”
“鼓楼?”
景仲颔首,道:“我到新城的第二年,便仿照大邯都城,在信城亦建了一座鼓楼。”
他到信城之时,周边荒芜,有很多散落的好战部落在四周游荡。而信城连座像样的城墙都没有,他着令让人修建城墙,并修建了一座鼓楼。高约二十丈,足以勘探信城方圆十余里的情形。
画溪知道大邯都城的那座鼓楼,是在宫墙外,修得极高,每年上元节那日皇帝都会亲临鼓楼,与民同乐。
“那时四海之内最繁华的地方就是大邯都城,我立志要让信城也成为像大邯都城那般繁华的